我記得那一年冬天,風從遙遠的中國大陸來。
最無力地時候,正巧掠過小島上的我。然後一縷髮飄,一頁春秋去。
老公車走過蜿蜒的小徑,太武山上的岩石無聲哭泣著百年孤寂。
說著的是他鄉的我在他鄉的我的故事。

我記得那一年冬天,風從凜冽的方向徐徐。
掠動不思歸的旅人,卻思念一碗故鄉的炒河粉。
舊旋律唱一首依稀樣貌的昨天,浯江水紛紛,然後扁舟此去。
舞的是遠方的我在遠方的我的步子。

 

都遠了點。
當天就又亮,人就又想,發現留的是誰在誰心上。
冬風便無力,千江不過一個月,月照多少人盈缺。
都遠了點,都太遠了點。
今晚的詞人醉臥,雨連綿,夢連綿,偏不成眠。
冬風不來,東風也不來,三月花忘了開,卻想起那年島嶼上的時節。

怪什麼都遠了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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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样,诗集没有,穹风老大的贡献作品。X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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